崩坏结束后，舰长成了“幽灵”（20）

文笔一般，文章含私设，不喜勿喷。

(资料图片)

"小识她们来,也没什么,但还有一个关键性的问题.."

舰长紧皱眉头,双手抱胸。

"我...退不出来了...无论我尝试多少次,结果都是一样的,我和芽衣没办法脱离这种附身状态。"

在刚刚的这十几分钟之间,舰长尝试了许多次"退出登陆",但皆以失败告终,所以现在的他才会这么苦恼。

"唉.真是让人头大,我得用芽衣的模样来应对她们吗……这样的话,说服力会大大折扣吧?"

"应该不会,舰长,你知道小识的权能是何样的,既然可以通过对记忆的审查而发现舰长的存在,那现在应该会更容易,毕竟现在的舰长和芽衣在共用着一具身体,并非是单一的灵魂。"

布洛妮娅这句话是很有说服力的,证据也很充足,意识的律者难道会做不到这种事吗?而且,舰长和芽衣又并非同一人,说话与或行为的习惯也定不担同,即便是模仿得超像也必定会有瑕疵,这是可以通过细观察而得到的，更何况是在敏锐的她们眼前呢?

"嗯..确实是这个样子?那么我也不需要去担心这文一点了。目前困扰我的还是这个完全没有头绪的状态,果然是因为芽衣曾是律者吗?"

舰长在回到御三家身边之前,对自己这个新诞生的能力做了一些试验,他当时随便附身了几个路人,对躯体的掌握程度是完全的,视觉,听觉,嗅觉,触觉,味觉...被附身的人不同,得到的感官也会不同,而且,这些都有一个共通的特征,那就是舰长可以随时解除这种附身状态，十分自由,被附身过的普通人也没有产生什么特殊影响,记忆会开始承接被附身的前一秒,也没办法和舰长主动产生互动,他仍是"无法被察觉的存在"。

可这些放在芽衣身上就不适用了,芽衣的意识没有和普通人一样陷入短暂的休眠,可以和舰长完成意识间的直接交流,貌似还异常的清醒,也能琪亚娜、布洛妮娅通过某种媒介观察到舰长。虽然舰长有想过会有特殊情况,就比如他无法自由地脱离芽衣的身体,但真到了这种时候，还是不免会苦恼起来。

“不会要一直持续这种状态吧？应该不会吧……”

额头上不禁流下几滴汗珠，光是想想就很让人难以开口了，这种桥段不是只会在动漫中出现的吗？如果把它放进现实……会发生多少个“趣事”是不难猜到的。

在日常的工作与学习中……在个人的私生活中……

“抱歉啊，芽衣，我是也没有办法啊，只能多等待一些时间了……”

[“没事的，舰长，这种状态肯定不会一直持续下去的……但是……我倒是希望它能够维持的久一些……”]

“呃……为什么会这么想？”

[“因为……”]

芽衣一时有些语塞，情绪有了一丝微妙的起伏，她觉得这句话说出来后可能会很羞耻，毕竟这也是当着舰长的面。

不过啊，既然都是夫妻了，两人之间又有什么是不可以说的呢？

[“我……”]

“怎么了？”

[“没事……因为，如果一直是这个样子的话，我不是就可以一直切身感受到舰长的存在了吗？时间过去太久了……我都快忘了上一次和你拥抱是一种何样的感觉了……”]

这一次，芽衣的情绪有了明显的变化，具体是怎样的相信舰长也是十分清楚，毕竟这源于他当时的决定。

“抱歉啊……我没去注意你的感受……”

[“这没什么需要道歉的，舰长。比起这些……我们还是先想想怎么应对班长她们吧。”]

芽衣平稳了一下自己的情绪，对舰长如此说道。

“好吧……小识应该是不用担心的，我可能会在她刚开推门的那一刻就被识破，素裳的话也没什么问题，但主要是符华……”

舰长沉思，得想想如何稳定住符华的情绪，小识天性毕竟摆在那里，活泼的她应该会自己调节才是？但符华就有一些难办了，舰长可是亲眼见过她为自己流过眼泪啊。

“处理不好的话，我可能真的会成为世界历史上最为混蛋的‘渣男’啊……不行不行，还没上战场就退缩了？这可不像我，只能说为自己打个call吧，具体就要看小识会怎么做了……”

舰长，正在思考着对策。

……

“老古董，我问你一个问题……”

天上，小识和符华正并御着剑飞行，素裳到中途突然有公务要去办，所以并没有和二人一同前往天命。

不过，这倒恰巧是一个机会，小识发现舰长后，她觉得有必要让某些事情的真相浮出水面了。

“嗯，具体是什么？”

“就一个词而已……‘轮回’，这种东西你觉得会存在吗？”

小识的语气貌似和平时并无出入，但也仅限于此时了。她打算在符华回答完这个问题后直接不多说废话，进入正题。

“轮回？为什么突然问这个？”

“哎呀，那你就不用管了啦，我就是想听听老古董你会说出什么奇葩的话来而已。”

“……”

轮回？那听起来确实很荒诞，但或许真的存在。

这令符华不由得想起自己与[业魔]对战的那天，[迦楼罗]的力量在他面前虽然显得渺小，但对方也曾是自己的战友，所以并没有任何要下死手的意思。

不对……凯文他，一直都是她自己的战友，只不过有些事情不得不由他来背负，几万年的时间，双方都变了很多，她相对于以往弱了很多，但凯文的力量放在那时也仍是世界的最高峰。

当时的凯文只得无奈让符华暂时脱离战场，而在她倒下之前，凯文就说了一句信息量巨大的话语。

[“时间与轮回，这便是终焉权柄的真相。”]

由这句话就可以知道，所谓“轮回”在终焉的手下确实存在，而在后来，琪亚娜也承认了这一点。

“我觉得它是存在的，毕竟凯文和琪亚娜都有和我说过。人的灵魂会在人死后去到世人触及不到的地方，在那里他们将会完成一次改变，一次灵魂的改变，过去所触碰到的，所了解到的事物都会一并消散，彻底洗去过去的痕迹。只不过……到现在为止，我并没有等到我所期望的‘轮回’发生，或许这和崩坏彻底消失有关系吧，时间也仅仅流逝了6年，和万年比起来还是犹如沙粒，太短暂了。”

一个轮回的时间，如果真的需要上万年之久，那必定是充满无尽的遗憾的，符华又剩多少个万年了呢？可能连一都不会再到了吧……即便你仍然记得对方，对方也不会再记得你了，一切从头开始，说的很简单，实则很难，毕竟你不能随意干涉他的生活，产生的是祸是福谁也不知道。

若如此，在一起的美好就只能尘封在记忆深处了。

“嗯，确实很像是老古董会表现出来的正经样……”

“所以，小识，你能回答我的问题了吗？为什么要突然问这个呢？”

“行了行了行了，过一会儿就告诉你了，别急。你再回答我一个问题就完事了。”

小识的表情看起来是很散漫，但符华可以感受到小识的那隐藏的异常的变化。

那就先按小识说的来吧，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，过一会儿自然就清楚了。

“老古董……你愿意相信我，对吧？”

“嗯？这是当然，我为什么对你没有信任呢？”

这是什么问题？小识究竟要表达什么呢？这一点她清楚不了。

“好……那你相信舰长吗？”

“舰……长？”

现在是更加茫然了，为什么要提起他呢？符华可是知道的，小识叫过的“舰长”可就只有那么一个人……

“我只问一遍，老古董，你相不相信舰长？”

小识这次好像真的严肃起来了，她此时所表现出来的“强硬”与过去任何时候的“强硬”都不同，如果说以前她只是不耐烦，那现在我们完全可以换另一个词来形容。

“迫切”。这几个问题连在一起自然可以看出来，尤其是在表示完只问一遍后，要么不回答，要么就赶快回答，一点时间不能浪费了。

“……我当然会去相信，不论几世。舰长，他是我生命中的重要之人，也是带我走出过去的阴霾的人……他说过我是失败者，在自我保护这方面的失败者……他又说我是成功者，完成了使命的成功者……还有很多次是为了我而挺身而出的，明明我不需要他的保护，但他还是傻笑地对我说没事……然后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……这么长时间过去了，我最不曾预料到的一件事仍是我爱上了一个人……也许就是因为他的那一句‘你该歇一下了’，让我产生了想要重新活一次的想法吧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“世上没有绝对幸运的事，我最大的遗憾便是没有对他亲口说出我的感情……他或许察觉到了，只是想给我一些准备的时间……可是我准备太久了，没有完成我期待的事情……直白一点说的话……我很后悔……”

越是平静的语气，所表现出来的情绪就越为悲凉，符华的心结无疑皆是舰长，她不仅悔恨，也更加愧疚，他一个人的折腰不答，一个人的任劳任怨……这些都是他在意的地方，他为她付出了很多，但她却没有给出最为相应的回报，其实也本就打算用自己的这份心去回应，只不过错过了最好也是最后的机会……要知道，这种情感对她来说是真的颇为难得的，毕竟万年来，她这种心也只动了一次。

再动一次？不可能再有第二次了，因为他就是她的唯一。

“……算了。”

小识抱着胸，虽然犹豫了，但还是决定去做。

“老古董，如果我说，你爱的那个人没死，你会怎么想呢？”

“小识你……在说什么？”

“老古董啊老古董，再不行动就真的没机会了，你可是因为一个人动了两次心啊。我决定帮你记起一些事情，意识的律者更喜欢用直接一点的方式……”

小识来到了符华的面前，将彼此的额头贴在了一起，嘴上还不忘说道：

“那个家伙……根本没搞清楚不是吗？尘封不等于剔除啊，而且这都轮回一世了，性子也是一点没变，真的想让人当面骂上他两句。”

“小识……呃……”

符华刚想问小识为什么要这么做时，就猛的感到一阵头晕目眩，疼痛感随之而来。

此刻，记忆的碎片开始拼接，被某人任性上的锁头也开始出现了松动，沙石开始不受控制地从袋内向外流出，填充着名为记忆的时间之桶。

符华昏倒了过去，倒在了小识的怀中，失去了意识。而这之后，那些被封住了的往事的记忆开始涌回她的大脑，逼迫着她去寻找那她所遗忘之物，遗忘之人。